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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乐章 爱告诉我(6):上帝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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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亮:

“应对潜在意外事件的方法?”

范宁的心思何等敏锐,加之有很多伈佊和己方带来的线索及探寻经验在前,用时不长便推测出了特巡厅传达的“忠告”中的两层可能性——

“看来你们还是不懂我舍勒的性子,就算是用风险为筹码邀我合作什么事情,你也应该讨论我所关心的两位可爱学生而非我自己……”

三米后,何蒙主动开口,声音从后方飘来,像是空气中逐渐沉降的灰土:

“诗人已经陨落了。”

这群人的自以为是走到哪都令人生厌。

“是也不是。”何蒙徐徐摇头,“威胁客观存在,但主体不是我们而是‘红池’,正如交通劝导员从不威胁行人的生命,真正的威胁者是那些横冲直撞的车辆。”

她的笑颜逐渐难以维持,将鬓边的头发撩整齐,又轻轻理了理胸前的白色丝巾,自言自语似地轻声开口,就像经常说过很多次的那样:

“‘绯红儿小姐’可能会拉我下水,由于灵魂孪生关系,我不确定能否规避,你遇到异常不要手下留情。”

“你又不是提问者,不必去寻求那个不存在的答案。”

赤红教堂是宽广的圆形布局,从中心到四周地势缓慢降低,因此席位分布也并非常规音乐厅的“横纵排列”式,空间被走道和台阶巧妙地分割,一组组筵席般的桌椅逐渐往圆心簇拥而去。

何蒙对他的言语不以为意,语气仍然平静且客气地做着告知:

“什么意思?”范宁眉头皱起。

“真是耸人听闻的消息,难怪巡视长阁下要挑个私底下的场合专程分享。”

暂时退场的乐手们视线与她们的身体交错缠揉。

范宁从教堂中心高处的椭形礼台走下,乐手们也纷纷跟着起身。

关于老师的事情?两人怔了怔,立即收在自己礼服内侧浅兜里,先是轻轻拍了两下,又伸进去摸了一下。

他环绕一圈,没在手边找着信封,于是直接将重新叠好的小方块递给了两人。

范宁仍然低低目视前方:

“算啊。”

此时偌大空间的灯光并未开得十分明亮,各处零散坐着几十位提前候场观摩的、爵位足够高的贵妇和小姐们,有人用折扇送着香风,有人用湿巾蘸着烫脸,光洁或着丝袜的长腿在低处交叠摇荡。

所以她们就算获得了“通行许可”,能穿行界面,却依旧无法在“困惑之地”中游览探索。

“琼,你终于联系我了,我一直担心出意外。”范宁挤出一丝笑容。

“五年,这是领袖推测出的一个安全上限,外邦人旅居南国的时长不超过五年,灵性就不会和这片国度的某种未知特性产生嫁接关系。至于本土出生的人则不具备讨论此问题的意义,‘红池’的降临是温和还是激烈,降临后是回归席位还是收容受控,对他们而言只是污染或毁灭的区别……南国是一个代价,痛苦又真实的代价,领袖的决策自有他的考虑….”

对方的身影驻杖消失在过道尽头。

“那你最好先别有这个机会。”少女垂下眼眸。

三十分钟后,最后一遍走台按部就班地结束。

“刚才也算是晚餐吧?”

“诗人已死,舍勒先生。”

范宁在原地足足站了半个小时以上,就像在与郁浊的空气较劲僵持。

“那前提也得是‘相信’。”何蒙驻着手杖来回踱步,“这充分说明有时外邦人对这些事情的真相,反而看得更加清楚.”

“我既没有时间梳理,也没制完晋升所需密钥,而且,如果真有机会的话,我可能顾不上你说的。”

“你们管直接将马路堵死、让车辆撞进别人的屋子的人叫劝导员?”范宁哈哈一笑。

范宁脸色淡静如常,直接从此人前方转弯掠过,将其抛在身后。

闻言何蒙与他眼神交汇,低沉笑了两声:“但从舍勒先生的表情来看,‘耸人听闻’的程度似乎较为有限?”

“啊?”两位小姑娘眼睛睁圆。

露娜做了个干巴巴的吞咽动作后,走到窗边,拉开卷帘,朝下望去:

“我还觉得,今年这些手中邀请函仍保持状态充盈的宾客,性格、气质、才情也和我以前见到的不太一样,这些人要么总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要么神态时不时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下流感觉,或者,没有这么鲜明的问题,但精神状态中总是透着某种病态的一惊一乍……”

“那不是一场梦吗?”安似乎察觉到了他今天不甚高涨的情绪,当下仍在笑着摇头,“不过老师在梦境都能作曲,做一个进修安排也很正常,所以,最后老师还是不舍得让我们先走”

“在下此次会晤的目的,仅是代波格莱里奇先生转达讨论组和特巡厅对您这位艺术家个人的关心关爱……如果舍勒先生想增加自己的活命几率,首先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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