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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之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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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将他们带回了桃源。


  婉怡看月痕注视着自己,心下怕他责怪自己有了身孕还来这里。就急急的解释说:“我想着病人这么多,一时半会儿的你们也看不完,到了饭点儿一定回不来,我才想着准备了饭食来。病人们要按时吃饭,才能恢复的快啊。况且夜里天凉,我拿了棉被给他们盖。。。”

月痕看婉怡这个样子,虽担心她会因拖着日渐沉重的身子走这么远的路而受了疲累,再加上她有孕在身,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好?!可是又不忍心责怪她,就轻轻地对她说:“可说你什么好呦!”就手接过婉怡手中的推车,把它停在了地上。然后就把车上婉怡带来的食盒一个一个拿下来,分给病人们吃,把仅有的几床棉被分给了三个长者和小孩子们。本来堆的高高的推车,这时已经变空了,月痕扶婉怡坐在推车的一角,让她赶紧歇歇。

这些闯入者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他们一家人救了他们所有的人。想着他们因有病在身被流放,误入了林中,迷了路。如今却有人给他们又是看病,又是煎药的,现下还送来热饭热菜,让他们都不禁如鲠在喉,这份感激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所有人都不住的对他们点着头,以示感谢。

夜已深,温度骤降。月痕拾了足够燃一夜的树枝,给他们取暖,把用过的药坛都清洗干净,在架起的篝火上烧了几坛热水,好给他们夜间喝水用。最后嘱咐完他们一些注意事项后,他们要回家了。拿来的药已经全部用完了,明天要重新取来煎了给他们喝。经过他们一番的诊治后,众人的病情都稳定了些,晚间好好休息即可。

于是,他们推着推车往回走。月痕推着尹叔,伍婶儿推着推车,婉怡跟在她身边。伍婶儿问她,他们走后自己都做什么了?她就告诉伍婶儿,起初自己怎么的不安,怎么的担心。后来又想着来送饭食,就忙活了起来,当下心里就不烦乱了。一家人在月色下,走着谈着,不时还传出一阵阵的笑声。

到家后,他们简单的吃了些,就各自为明天的看诊做各种准备。月痕在药房抓取药材,尹枢在书桌前不停地翻着医书——这些人的病症看似与伤寒无二,但脉象又有着些许的差异,可是差在哪儿?!自己学了一辈子的医,还未曾遇到过。虽然病人们服了治伤寒的药后,症状都稳定了些,但到底会不会药到病除,他心里也没底,只能待明早再去诊诊看了。

婉怡和伍婶就将带回来的食盒洗净晾干,又做了好些方便携带的吃食,好明早带过去给他们吃。因今日过于疲劳,大家就早早的安歇了。感觉挨枕头还没多久,天就蒙蒙亮了。

四个人早已收拾利落,推了载满药材,食盒,棉被的推车,去往商河那里。待他们到了那里,病人们还都没有醒来,树枝还吧嗒吧嗒的燃着。他们动作很小的,开始准备煎药,煮粥,诊脉。月痕和尹叔先给那几个小孩子诊起脉来,索性几个人都脉象平稳,呼吸也较昨日平缓了许多。看来昨天的药对他们还是有效的!尹叔的担心稍稍放下了些。

看完几个孩子后,他们起身去看那三个老人家。谁知,两个老先生已经没了气息,而一旁的老夫人脉象紊乱,呼吸也一刻紧似一刻。尹叔看向月痕,月痕明白这位老人家也快不行了。他将她盖着的棉被稍稍的向下移了移,领口的衣服也松了松,好让她能更顺畅的呼吸。再看其他的人,脉象上较昨日都没有多大的改善,但也没有变得更坏。

既然不能确诊是什么样的伤寒病,尹枢和月痕商定后,还是先按着之前的方子开药给他们吃。而今之际,只能随时观察了。之后,月痕和伍婶儿将已经没了气息的两位老先生安葬在不远处的树下。尹枢守着几个药坛煎起药来,婉怡将带来的几个食盒摆放出来 ,方便大家醒来吃。

虽然与这些人素昧平生,但看到一个生命从自己眼前消失,还是让人难以平静的。四个都默默地做着自己手里的活儿,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这里显得更寂静了,只能偶尔听到有几声咳嗽。

待有几个病人陆续地醒来坐起,月痕和伍婶儿就端了尹叔早已煎好的药给他们喝。药吃好后,婉怡就把饭端到他们跟前,请他们吃饭。尹叔对着他们说到:“和你们一起的两位老先生已经去了。”他们似乎已经见怪不怪的说:“这一路上吃了好些苦,这下去了也算是解脱了。”

他们的反应让尹叔感到不解,接着他又问到:“你们是怎么到了这里的?按说一般人没有地图是进不来这里的。”其中一个人说:“这说来就话长了。

——我们原本是村子里本本分分的庄家人,一个月前,村子里来了几个生人,找我们村的大夫医病。因为大夫是远近闻名的好医术,方圆来找他医病的人不少,大家也就没有在意。谁知不几日,那几个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了。大夫不仅没把他们治好,自己也病倒了,最终也是去了。

这时候大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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