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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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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亦也想不通原身的父母是欠了什么样要命的巨债,让他们上赶着再卖一次女儿。

就凭那对无业游民夫妇,总不至于是损公肥私吧?

吕丹蓉很快给了她解答:“你的亲爹欠的,可是赌场的钱。”说罢洋洋得意地看着陆安亦,想要看她勃然变色,痛哭求饶。

然而她失望了。

陆安亦非但没有如她想像的那样做,反而露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意味的微笑。

陆安亦:竟然如此,应该也只能如此。

她说呢,原身的父母虽然一直游手好闲,卖女求荣,不干人事,这么些年一直赖赖叽叽活着,也没有干出什么要了命的大事,怎么就忽然欠下巨债,原来是赌博啊。

也只有赌债才会如此要命,让他们违背当初钱人两讫的约定,来向富豪陆家求助。

可是他们忘了,或者说是刻意误导她忽略了:赌债在我国不合法,不受法律保护。她更不需要替人还。

原身的家人固然不是好人,往昔也没少小赌一把,但多是在村里的麻将室打个几毛钱的,最多输赢几百块,根本够不上数。如今突然输了七百多万,肯定是参加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局,亦或是被赌场算计着欠了利滚利的高利贷。总之肯定不是在村里的麻将室做下的——他们没那能耐。

陆安亦本就不惧原身的亲生父母家欠下巨债的事,乍然听闻此债系赌债,眼中不见畏怯,反而兴奋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沈贤才一逼嫁,那头就欠了巨额赌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中间肯定有猫腻,吕丹蓉这番话并没有威吓到她,反而坐实了此事是他们做下的。

富豪陆家为了早日将事落定,做事一定没有那么稳妥,说不定外头还有线索可抓。

陆安亦眼睛都闪着光。

这可是现成的把柄啊!

随着对事件的参与,陆安亦脑海里对本世界的认知也越来越完善,剧情也就越来越清晰。

新婚夜当晚,原身就被赶出了沈延章的卧室,委屈地去住客房。之后的几天,沈延章完全将她当作空气,无论她温言细语,还是恼怒发火,他都当原身不存在,不理,不听,不和她说话,原身感到非常挫败。

婚后第三天本是回娘家的日子,原身却在一大早接到电话,说是体谅沈延章行动不便,让他们小俩口就不用出门了,陆家人上门来看他们。

原著中,除了陆雪心,沈家如今的大少爷沈耀杰也常来原身和沈延章所住的小楼“探望”。

对沈耀杰而言,沈延章这个堂弟是颗不定时的炸.弹,他得防着他重新站起来。

毕竟沈延章骨头完好,是因为撞伤头部伤到了神经才站不起来的。虽然医院方面说神经伤很难治,再站起来的机会渺茫,但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呐。

陆雪心因为内疚哭得气喘发作,陆家三口被沈家派人送回去后,这位新晋太子爷折返回来,替原身出了个主意:“我那可怜的弟弟,活着还不如死了,每天的治疗那么痛苦,简直是活受罪。他一个废人,还想拖着你一辈子,真是残忍啊!”

他附耳轻声引诱:“你这么年轻漂亮,待在我那残废弟弟身边浪费青春,实在太可怜了。一年两年,你可能不觉得有什么,要是过上十年八年呢?”

沈耀杰站直身体,俊脸露出一丝带着血腥味的冷笑:“该怎么做,你心里应当有数。人总得为自己想想。”

他和一心求稳的父亲沈贤才不同,他年轻,满身锐意,觉得沈延章将财权交出来的可能性太低,就算他真受不住搓磨肯了,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更何况还有不成功的可能——换了谁也不愿把巨额财产拱手他人吧?

他不想等。

让原身诱哄,不如一劳永逸。

终于有一天,在又一次尝试失败后,不甘于一生就此葬送的原身趁沈延章不备,将他连人带轮椅推下了楼梯。

沈贤才闻讯痛哭失声,火速报警将原身拿下。

沈家客厅有监控,拍下了原身推人下楼的全过程,从原身房里又搜出了未签字的股权转让协议。

铁证如山,原身很快就被判入狱死刑。

陆安亦并不因沈贤才的权势而选择隐忍顺从——她这条命都是多出来的,最差的结局也不过是她被陆家干掉,到时候她看陆家还能不能再找到更合适的人来填她的位置。

反正和沈家有婚约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吕丹蓉彻底惊呆了:赌场啊,□□,她居然不害怕的吗?

吕丹蓉想发火,偏偏走廊上有监控,一门之隔又是沈家人,她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只加重语气重复:“你听清楚了,是赌场的钱,七百多万!”

是赌场,赌场!不是什么讲道理的地方啊!她就不怕那些人采取一些非常规措施,伤害到她的家人吗?那可是她的亲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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