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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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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刘骛随内侍来到太子府,太子把他迎进客厅,两个人分主宾坐好。太子思索了一下对刘骛说:“四弟,跟你商量件事。”刘骛:“三哥,有事儿你吩咐就行了,还这么客气。”太子:“这件事该怎么说呢···嗯···”刘骛:“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就别吞吞吐吐的了,说吧。”

太子:“好,那我就说了。四弟,你现在有结婚的念头么?”这一问把刘骛问懵了:“三哥,你不会给谁来说媒的吧。”太子叹了口气:“四弟也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吧,滇王和夜郎王要把女儿嫁来亚顿。”刘骛一愣:“夜郎国也就算了,咱们不是刚跟滇国打了一仗么?滇王还凑什么热闹?”太子:“夜郎王是被滇国打怕了,所以要通过与亚顿和亲,以加强夜郎的软实力,而滇王则害怕夜郎国仗着亚顿的威严挤兑滇国,所以他也要和亲。”

太子喝了口茶接着说:“和亲是件好事,可是···四弟你也知道,咱们几个兄弟就我跟大哥到了成婚的年龄,大哥的脾气你也知道,逼他结婚就是逼他去死,而我跟你三嫂刚有些和睦,我要是再结一次婚,那太子府又不得安宁了,所以我跟父皇、大哥商量了一下,准备让你和五弟提早成婚。”

刘骛低头想了想:“三哥,我能先考虑考虑么?”太子点点头:“可以啊,不急的。”刘骛刚要起身告辞,内侍通报:“亚顿后将军张雪觐见。”太子:“让他进来吧。”张雪拿着柄八尺多长的钢矛走进客厅:“太子,你要的钢矛打好了。”太子接过来:“不错么。”张雪介绍说:“此矛长八尺一分,重四十七斤零三两,通体精钢打造,矛头我命人拉长打扁,此矛可刺、可斩、可挑、可砸,如果用的顺手,一定是件厉害的兵器。”

太子横起钢矛:“你怎么拿进来的?”张雪:“别提了,我拿着兵器,门卫就是不让我进宫,还说要治我个弑君之最,幸亏遇到赵源,不然太子想再见我的话,可能就要去坟上给我烧香了。”太子:“那我得谢你唠。”张雪:“那当然,有了这件兵器,你要是还能被滇国的长公主用箭射到的话,我张雪的名字倒过来写。”

听到这里,刘骛问张雪:“三哥是被滇国的长公主伤的?”太子负伤的事,刘骛、刘启都知道,不过怎么伤的,被谁伤的,刘景没有告诉大家。张雪也知道自己多嘴了:“四爷,这件事其实···”太子打断他:“对,就是长公主木瑞,过几天就要嫁到我们家的滇国长公主。”

刘骛回府后感觉心烦意乱:这算是什么事儿啊?三哥的仇人就要变成自己的妻子或弟妹,那三哥以后多难受。刘骛越想越乱,干脆换上了身便衣,到圣城的街上散散心。到了十里街,没走几步,刘骛看到一家刚开张的茶馆,他读出招牌上的名字:“聚来茶馆。”刘骛笑了笑:“新店。”说着走了进去。

刘骛找了张桌子坐下,又要了壶龙井,然后听着大家议论前一阵的新街之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在讲:“你们是不知道,当时太子爷手里只有四、五千军队,滇军有四、五万人呢,新街城下呜呜嚷嚷的全是滇军,那滇军攻起城来,连叫声都把人的耳朵震聋,可是太子爷临危不乱,指挥者我们亚顿大军又是架油锅,又是搬石头,把滇军打的屁滚尿流,两军大战了三天三夜,连新街城都被血水给淹了,亚顿军死的死伤的伤,能站着的都没几个人了,可是你们猜怎么着,滇军愣是连新街的城墙都没爬上去。”刘骛一边听一边笑,这个男子讲的就跟他自己在新街打过那场仗似的。

众人有的赞叹,有的大笑,有的小声议论,刘骛笑了笑,这就是茶馆儿,所有荒谬的事情都是从这里传出去的。刘骛心情好了许多,他把小二叫过来要结账,一摸口袋才想起来,自己忘带银子了。刘骛尴尬的对小二笑了笑:“小哥,店里能赊账么?”小二的脸马上拉了下来:“本店店小利薄,概不赊账。”刘骛又说:“那你随我回府去取茶钱吧,我多给你几两银子。”小二摇了摇头:“这位公子,本店有规定,若是忘带银子的可以拿物件抵押,要么公子就先拿件值钱的东西抵了茶钱。”

刘骛找了找身上,就腰间带的那块玉佩还值几个钱,他解下来:“先用这个抵押吧,过一会儿我就让下人拿钱来赎。”小二看着玉佩:“公子,您喝的可是上好的龙井,就这么小小的一块玉···”刘骛:“怎么?你觉得这块玉不值茶钱,告诉你,这块玉能买下这半个茶馆。”小二:“公子您这么说,小的也不懂,不然您再添一件。”刘骛:“那行,你看我身上什么值钱。”小二打量了一下:“公子的这身袍子···”刘骛:“我给你袍子,我穿什么?”小二:“那就得委屈一下公子···”

刘骛多少有些恼怒:“去叫你老板来。”小二:“公子···”刘骛瞪着小二:“快去。”小二也耍起了无赖:“公子,实话跟您说,就是叫我们老板来,你也得赔钱。”刘骛一想也是,就算告诉他们老板自己的真正身份,也是给皇家丢脸。正巧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富家公子,刘骛急中生智:“遇到熟人了。”说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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