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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之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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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郡王得到消息之后,自然高兴,只是他还有一堆礼记没抄完,简单地浏览了一遍情报之后,又陷入了抄书的浪潮中。不是没想过找人代笔,但父皇的意思显而易见,让他抄书是一种变相的警告。

司徒晁倒是想找大先生商量一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近来大先生频繁出府,司徒晁曾经想过问大先生出府所谓何事,但都被搪塞过去,他心中不满极了。但因为要倚重大先生的谋略,他也只能将这股情绪压抑在心里。

大先生整日的踪迹不仅引起了司徒晁的不满,也引起了其他谋士的嫉恨。大家都想在诚郡王府夺得话语权,被深受诚郡王信任的大先生早就羡慕嫉妒日久,但因为大先生积威日久,他们不好有所动作,现在司徒晁的不满,他们自然也能察觉到,虽不至于当即对大先生发难,但也不会说什么好话,更有甚者还会见缝插针地说上大先生的几句坏话。

司徒晁虽然表面上表现得并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有所怀疑了。但他不愿意相信忠心耿耿的大先生会背叛他,所以还在等着人来向他坦白。

大先生当然不会想着背叛诚郡王,诚郡王府内人心浮动一方面确实是大先生行踪不定引起的,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简郡王司徒晟派人干的好事。下人们的闲言碎语有时候更能置人于死地,这一点司徒晟、贾赦、司徒宴都感触颇深,并且都深受其害。

刻意散布的消息落到了实处,大先生在外面为司徒晁费尽心机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后方阵地已经开始要自乱阵脚了。

原来王氏派方嬷嬷买来的“香粉”并不是碰巧买到的,王氏一个深闺妇人,如何能见过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自然是有人来和她搭上了线。王氏在国公府里养胎,本来满府的人手都替换成了史氏和贾代善的亲信,但自从贾代善病倒,对国公府的掌控力稍稍减弱之后,大先生派来的人终于找到机会混进了府中。

面对诚郡王府的人,王氏当然是一口答应,现在她举目四顾,只有愿意和她接洽的诚郡王是她的助力,不管对方有什么样的打算,她都一口答应。所以王氏在收到那人的消息后,便打发了方嬷嬷去买了所谓的“香粉”回来,如果真像纸条上说的那样,用了这个香粉的贾政将来定然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想到将来贾政会有这么狼狈的样子,王氏就止不住心头的畅快淋漓,如果不是想看到史氏母子将来狼狈不堪的样子,她早就不在这小院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了。王氏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奈何贾赦横叉一脚,整件事并没有按照她的想法走,贾政进门的时候,方嬷嬷特意让金梅去贾政回荣禧堂(贾赦搬出去之后,史氏就迫不及待让贾政搬进了荣禧堂)的必经之路上瞧一眼,重点是看贾政身上有没有带着那个木槿花香囊,金梅装作在贾政身边路过,行礼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瞧了一眼,心里一惊,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地退下了。

“世子爷身上的香囊不见了!”金梅迈着又急又快的步子进了小院,对翘首以待的王氏急切地说道。王氏顿时惊得往后一倒,“难道,难道被发现了?”

方嬷嬷赶忙端了杯热茶让王氏饮下回回神,王氏被茶水烫的一哆嗦,而后倾过身来,又仔细盘问金梅,“世子爷,世子爷面色上看过去可有什么不妥?”王氏提到世子爷这个称呼,总是又嫉又恨,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名头,她怎么去对大房出手,导致贾代善对王家死不松口,层层追究。

是了,王氏到现在还不觉得王家的败落是因为自己出卖国家利益的咎由自取,她始终认为荣国公贾代善是因为她对贾赦出手了,从而记恨上了王家,在圣上面前故意攀扯,导致王家的顶门柱被判以极刑,王氏心里终究还是向着王家,她选择性地忽略了王子腾累累罪行中的卖国求荣一条,就连那条“私放印子钱”她也视而不见,在她心里王家永远是好的,都是荣国府的错。

所以当要她对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君贾政出手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王氏越想越怕,她担心这个香囊落入有知道香粉底细的人的手里。但她又无人可用,只好让金梅日日去门口守着消息,等着诚郡王府派人来联系她。

香囊究竟去哪里了呢?

自然是被贾赦拿走了,贾赦本人虽然不善武艺,但糊弄一个贾政来说也是绰绰有余的,趁贾政没留意的时候,贾赦用扇尾轻轻一勾,那香囊便从贾政的腰间滑进了贾赦的袖袋里。而后贾政并没有发觉自己的香囊没了,贾赦在荣国府门口放下了贾政,派人和史氏说了一声,就直接去了简郡王府。

简郡王这天正巧在府中待着处理事务,见贾赦来访,略微有些高兴,但也知道贾赦“无事不登三宝殿”,便让马山把人请到书房来商议。两人见面,又都是相熟的老朋友了,贾赦也没客套,抬手把那枚香囊抛到了司徒晟面前的桌子上,那香囊份量不轻,砸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司徒晟疑惑地看了贾赦一眼,想抬手去拿那枚香囊。

“先别动,”贾赦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司徒晟提醒道,“关于这枚香囊,我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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