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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细细密密地附着在台面。

钟向窈正值生理期,小腹隐隐坠痛。

换好卫生棉,她忽然想到刚刚手腕的异样感,下意识停下推门的手,揉了揉关节。

“Cecilia状态也太差了吧。”

突然间,厕所隔间外响起一道女声,对方操着流利的英文,说这话时的语气极为平和,像是在谈天气般淡然。

钟向窈僵住,倏然被一把不见刀光的利刃捅穿。

“我有看过她今年的几场大型演出,的确状态很差呢,去年休息了那么久,以为至少调整好了。”

“恐怕危险。”

“唉谁说得准呢,以前她的风格可真是直击人心,现在也不算差,就觉得缺了什么,我原本很喜欢她呢。”

声音逐渐远去,等到彻底听不见了,钟向窈才敢将始终屏着的那口浊气吐出来。

走出隔间,盯着镜子里脸色发白的脸。

钟向窈忽然有点委屈,尤其是在听到那句“原本很喜欢她”的话时,一股无处抒发的憋闷涌上来。

谁不想让爱自己的人一如既往。

她从前不以为意,现在却发现,喜欢才是最大的变数。

音乐厅的车子将她跟淼淼送回酒店,徐烈坐在客厅,见她们回来,拨通电话让服务员准备晚餐。

“知道你不舒服,我让厨房给你做了奶油蘑菇汤,等会儿了喝点暖暖……”

“不用了。”钟向窈打断他,神情恹恹,“我没胃口。”

卧室的门很轻地被合上。

徐烈不明就里地看向淼淼,后者也一无所知。

卧室昏暗一片,只留了盏洗手间内的灯,隔着磨砂玻璃透出丝丝缕缕的光,洒在钟向窈异常落寞的脸上。

环境越安静,就越引得人胡思乱想。

想到洗手间内听到的话。

钟向窈轻轻将下颌深埋进被子里,一贯无所畏惧的那双眼,此时染上了几丝不易察觉的破碎。

柔软的布料蹭过皮肤,是她喜欢的馥郁清香,深嗅一口,浅淡的小苍兰冲散了低落情绪。

这一觉睡了两个小时。

再醒来,钟向窈被困倦麻痹的大脑已经不再难过,好像睡着之后,连坠痛的小腹都安静下来。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钟向窈换好裙子溜出酒店。

酒店坐落于皇后大街靠东的位置,出门即是美食街,因为时间有些晚,只剩几家店还开着。

她撑着伞,漫无目的地朝前走。

直到快要到尽头,看见不远处有条横亘的木板小道,摆放着白色的简约桌椅,暖橘色调的光线令桌上绿植蒙了层淡淡的晕影,金色的细碎光斑闪烁跳动。

像个与世隔绝的新天地。

钟向窈走过去,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身后的咖啡馆里播放着轻音乐,夜风、灯光、花香,这如梦似幻的场景,让她再度心动起老师的提议。

如果能在这里有一段艳遇。

“明晚七点,帮我订一束绿桔梗。”

钟向窈正胡思乱想着,右后方倏然响起男人的声音,明朗又疏淡,没由来地令她觉得熟悉。

下意识回头看。

只见两张桌子开外的地方,谢则凛举着电话,捏住咖啡勺柄轻轻缓缓地搅着。

他穿着深灰色的休闲衬衫,眼睫低垂,额发没有刻意打理,而是随意散下,呈现出一种极为松弛的蓬勃张力。

居然跟他这么有缘。

钟向窈眼底黯淡的光寸寸亮起,那个被压制许久的念头,因为傍晚在洗手间的那些话,而骤然爆发出强大力量,横冲直撞地乍现在她脑间。

那一瞬间,钟向窈忽然很想试试看。

“老爷子还说什么了?”对方像是说到趣事,谢则凛哼笑了一声,“你到底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

说到这儿,他冷不丁地敏锐抬眼。

看到不远处的钟向窈,神色很明显的怔了一瞬,显然也没料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偷看被抓包,钟向窈只迟钝一秒,便很轻地眨了下眼,正欲说话时,腹痛来的措手不及,疼得她煞白了脸,低低抽气。

“不舒服?”

声音由远至近,等钟向窈睁开眼,刚刚还在远处的脸此时已经到了跟前,正单手撑着桌子,歪头打量她。

钟向窈直视回去:“你怎么在这?”

“出差。”谢则凛拉开旁边的椅子,“过来待两天。”

要不是听到刚刚那句话,钟向窈可能就会相信。

撇撇嘴角,而后她不经意地侧过脸,刻意挑选出在这光源下最能呈现美感的角度对准他,卷翘的睫毛轻闪:“谁家出差买花呀,客户也需要被哄吗?”

谢则凛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指尖轻敲桌面,尽量客观描述:“其他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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