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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自己胜于跟太紧(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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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和杜肯又恢复到原来那种,每天一起上工、一起聊天、一起收工的相处模式。天然自己也不懂,像她这样坏脾气的人,是不会有很多朋友的。但神奇的是,走了一个家禾,又来一个杜肯,她的生命中总能遇到愿意包容她的人。对于这种人,她实在是戒不掉。

这天早上,杜肯又来找天然一起去片场。今天要拍的是客栈戏,走另一个方向,路上有个上坡。天然还没完全睡醒,磨磨蹭蹭地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宽阔的背影,伸手拉着他衣服的下摆说:“我走不动,你拉着我走。”

杜肯听话地往前快走了两步,可天然手上没劲儿,衣服从手中挣脱,她又晃荡着两只胳膊走在后面。杜肯无奈地停下脚步,歪着头等她。天然依旧慢悠悠地走,直到经过他身边、走到他前面了也没见他跟上。

她懒得回头,只有气无力地问:“干嘛,想报复啊?我可拉不动你,你别把我衣服扯坏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上衣。”她说完,心里已经做好了被人往后拖的准备,可没想到背上传来稳稳的一股推力,她被杜肯推着,一路吱哇乱叫地跑到了片场。

他们刚一到片场便察觉到不对劲,客栈外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所有的设备放置在外无人看管。而一走进客栈,里面真如茶馆一般热火朝天,所有人分别围坐在一楼的桌子旁激烈地讨论着。从他们脸上的神情来看,讨论的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如此混乱的场面竟然无人出面管理,导演和制片都不在现场,其余的副导演们也一脸茫然。天然和杜肯对视一眼,都在想,难道剧组出事了?

天然找到杭杭、笑云、周助他们那一桌,拉着杜肯走过去打听个究竟。还没坐下就听到笑云问:“什么?你说谢逸兴抄袭?”

周助沉重地点点头。

“天呐,他怎么会做这种事,他前两天还在鼓励我跟笑云创作。”

周助用手捂着额头:“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们两天天在一起你真的不知道?我看你是不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笑云竖着眉毛骂他。

“怎么回事呀,发生什么了?”天然急忙岔进来问。

杭杭告诉她:“谢逸兴的成名作涉嫌抄袭,被原作者告了。咱们这部戏还不知道是不是抄的,导演和制片他们正把他关起来审问呢。目前所有的拍摄都暂停了,一切等通知。哎,如果这部戏也是抄的,那咱们之前的辛苦全白费了。”

“倒也未必,”周助说,“之前那么多抄袭剧都没事儿,咱们也不用自己吓自己,顶多在网上挨两天骂,等风波过去就好了。”

“你放屁!”天然一拍桌子,把杜肯都吓一跳,“怎么可能没事儿?我绝对不拍抄袭剧,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学人精。剧组要是敢包庇这个抄袭犯,我就立马走人,绝对不当抄袭犯的帮凶!”

杭杭也说:“就是!如果就这么放过他,那我也不干了。你们既然说创作是金饭碗、银饭碗,那抄袭不就是明晃晃的抢饭碗?这种盗窃行为怎么能轻易姑息?”

笑云说:“说得对!保护创新不能只靠人家原作者一个人的力量,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创作者,保护创新就是保护我们自己的利益。如果这一次我们选择袖手旁观,那么将来我们的作品被抄袭了,其他人也会坐视不管。怎么能让抄袭者横行霸道而原创者孤立无援呢?”

三个女孩不需要讨论就直接达成一致:坚决反对抄袭,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周助看傻了,委屈地说:“你们凶我干什么,我说了又不算。”

“导演他们人呢?”

“就在二楼客房。”

“走,咱们听听去。”

五个人当即组成听墙角小分队,耳朵贴在门上偷偷地听。

屋子里非常安静,甚至可以说是清静,谢逸兴想象中疾风骤雨般的审问并没有出现,导演只是将他带到了二楼的客房。在客房靠窗的墙边摆了一张大桌子,导演坐在桌子一头,面前放着一沓厚厚的稿纸、一支笔和一个茶杯。谢逸兴坐在桌子另一头,面前只有一台没联网的笔记本和一台打印机。而制片则独自坐在另一张小茶桌旁,桌子上放了好几本历史书。

“就是从进入客栈的部分开始抄的吗?”导演问。

“也不能说是抄,只是借鉴……”谢逸兴终于找到机会解释。

可他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导演的怒喝打断:“不要再做多余的解释了!抄袭就是抄袭,没有任何借口,抄袭的部分必须重新写。外面200号人,多耽误一天就是多少损失,从现在起一秒钟的时间都不能浪费。你现在只要回答,是不是从进入客栈的部分开始抄的,别的一句话都不要多说!”

谢逸兴被导演的气势震慑,嗫嚅着回答:“是。”

“从这里开始抄的,就从这里开始写吧!”导演说完,便埋头写了起来。

可谢逸兴毫无头绪,他要是会写的话,他还用得着抄嘛!他大着胆子偷看导演在写什么,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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